亲亲/帮哥哥口出来就好了
饥渴症患者一样紧紧地贴着他,意识昏沉,下意识地摇头:“除了家人,只有你知道。” “嗯。”程桉的拇指贴上小猫的唇,“很乖。” 似乎是奖励,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而且准确地摸到许昭的敏感点,无论动作粗暴或轻柔,女xue都兴奋地要命,柔软的红rou拼命地绞着外来的手指,黏腻的汁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许昭抓着男人的肩膀攀上高潮时,他听到程桉在自己耳边很淡地说了一句:“昭昭,我mama死了。” 许昭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密密麻麻地疼,他仍然是攀着对方肩膀的姿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程桉是在回答自己方才在树下问的问题。 一中的同学只知道学神面若神官、待人疏离冷淡,这句话几乎是把他自己的心脏剖开来给许昭看。 许昭仍然攀着他的肩膀,他把脸蛋埋入对方的肩窝。檀木的尾调泛着淡淡的苦涩,颈动脉的搏动透过薄薄的皮rou,许昭轻吻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哥哥,你还有我的,我mama也是你mama。” 他小心翼翼地觑程桉,却愕然发现对方的眼里闪过笑意,俊美锐利的五官变得柔和,程桉随意嗯了一声,揽过小猫的脖颈亲上去了。 许昭被亲得很舒服,像在冬天里带着一身寒气泡在热水池里,周围蒸起袅袅的热气,浑身上下的骨头酥酥麻麻的,四肢可以随意地舒展,每个毛孔都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