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偏执》(4)
个相当正常的普通nV子。 可是我对於「记录」的瘾,y生生地根植於生命,是戒不掉的了。为免引起苗宇的不快,我为他做了我仅有余力做的事:在他面前消失。只要他见不到我的样子,不知道一切关於我的消息,他就不会联想到「骆小意」这个人,从而不会生出任何不快。由於我们两家父母相熟、常常见面,我提醒爸妈不要在苗宇的父母前提起我的任何事。 从小到大,爸妈觉得我是个「不正常」的孩子,带过我去看心理医生,临床诊断的结果都说我没有任何JiNg神病,他们仍不放心,因为他们觉得我记录一切事的行为,就是一种病态。然而,这无损他们对我的宠Ai,也使他们对我格外小心,基本上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我要求他们不要在苗宇的父母或他面前提起我的任何消息。他们问为什麽,我不答,只将我为苗宇做的「芳名册」给他们看。他们从没料到他是一个如此hUaxIN的男人,以为我一直与他来往。 「阿宇不是你的男友吗?」 「曾经是。我们交往了四个月。」 「但你半个月前还在他家过夜。」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讨厌我。而且他最近的nV友叫做Doris,嗯……」我翻到最後一页,拿出一张宝丽莱:「这就是我为Doris画的肖像画,她是一个有点高傲的nV子。」 不知道为什麽,爸妈听完之後,脸sE黑沉沉的,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苗宇的事。 我重开一个Facebook帐户,封锁苗宇的来电与短讯——尽管我知道他不会联络我。系里一个相熟的师兄,在长洲租了一个舖位,售卖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