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作道理。 巧的是,那之后这采花贼便再未出现,倒给了县衙更多用以看案的时间。 然而不想,又过了几日,燕春楼遣人前来报案,道是有楼内入了盗贼,丢了些钱财,遂来报官,于是谢逸随前来探查。 “他们在这做什么?” “许是在查案罢?” 谢逸随像是察觉到什么,蓦地抬起头,隔着来往的行人,和斜坡上的江应心四眼相对,过了一瞬又移开。 江应心冷不防和他对上视线,看他这幅装模作样的姿态,又想起那日被他压着和他干的营生,只恨得牙痒痒。 “哼,惺惺作态的假正经。” 那唤作风玉的随从不解,奇道:“公子,您同这谢捕头何时有的渊源?” 江应心听罢心中更恨,咬牙道,“何止是渊源。” 风玉没听清:“什么?” 江应心不再回答,反问道:“你刚才说他叫甚么?” 风玉挠挠头:“谢逸随谢捕头呀。他现在可是县上的大名人呢,公子竟不知道么?” 江应心听罢,暗忖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谢捕头,他近来鲜少去县上,此番也只为取在锦绣坊定制好的新衣而来。 说到这制衣,江应心对穿着的用料极为讲究不谈,要求更是诸多,着身尺寸全看他心情定夺,恰好合身不肯,长之毫厘又不行,那掌柜每每都被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繁多需求折磨好半天才肯休。 此次又因他指定的制彩穗宫绦的质料需等从京内运来,是以工期便耗时了半个月,可让他好等。 "‘谢逸随’,呵。"江应心在心里把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