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府未必深但喉咙真的深
,人间情抬头舔舐过他无遮无拦的胸口,将一起一伏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或许以后人间军如果搞不下去了他还可以去帮人盘串儿。少室白衣被他舔得连后脑勺的皮rou都酥麻了起来,手掌下的腰线绷出了玲珑的弧度,人间情吸吮的节奏很微妙,每回都能赶上他刚缓下来一口气的时候再撩拨出新的快慰。于是下半身先于上半身给了首肯,人间主将却放过了离心脏最近的那颗玛瑙色,留一只手抚弄着寂寞的右半边,湿润的唇舌吞进了少室白衣毫无防备的分身。 这事儿从来没人替他干过,一来他不睡女人,二来那群莽夫不给他干出血就算脑子还没被精虫啃没的好人。这里面固然有人间情有求于他的原因在,但会玩儿也是这厮的本事。 人间情的城府深不深他不得而知,但喉咙确实是不浅,少室白衣难以遏制自己本能的呻吟,甚至抬手抓住了身前人抵在胸前的脑袋。发丝与手指环绕在一起,人影共肢体纠缠在一道,他清晰地感受到有无形的闸被撞破,蓄积已久的浊液像筒骨中的髓汤,顺着吸吮的势越过了精关。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旖旎的春梦,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和他终始如一的利刃。他酩酊大醉歪坐高处,有人在腿间俯首侍弄。 或许是被事后的依赖感裹挟,或许是这次确实对了胃口,也或许是刚才的饼反刍后可口异常,少室白衣下定决心应邀去往龙潭虎xue。那时候的他还并不知道,人间情究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模糊掉不想坦诚的,只说真实却无关紧要的部分。人间情的确有令人舒爽的口活,但他正经的那杆枪其实并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