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小土狗
的卡号。 数额倒是没有餐厅里的那个惊人了,不过还是给我留足了适应新生活的机会。 离开前我最后一个联系的人是房东大姐,她原来很讨厌我,总说我是这堆穷鬼里最穷的那个。 其实是因为我爱拖欠房租,每个月总要晚那么几天才能交上,她不下数次警告我:“再这样一旦有新租客你立马收拾东西离开!” 可两年过去了,新租客没见影,倒是我这个瞧不上的老租客也要走了。 我站在客厅和卧室夹着的那道门前,视线流连在这间出租屋的每一处。 两年前就破掉的木地板始终没人来修,冰箱一打开一股冲鼻的沤味,沙发与周围是格格不入的干净整洁,上面套着我上个月才买的新沙发套。 然后我的目光定在破掉的墙面上,斑驳的白漆,隐隐约约看得见土块。很难看,明明和这间出租屋的破旧程度相符,但我还是觉得很突兀,很难看。 于是我打开行李箱,掏出之前自制的相框,取出一张,又找出双面胶。 嗯,现在和谐多了。 即使现在是深夜,但墙上照片里的午后阳光依旧明媚晃眼,我搓了下胳膊,恍惚间又感受到那股黏劲。 “阿季你要看电影就好好看,不要一边看一边喂我。” “哥又凶我。” “你看看我的胳膊,我的腿上,都是西瓜汁,好黏的!” “那阿季亲亲,亲亲就不黏了。” “......不是,唔!” 眼眶突然酸胀发涩,快速眨眼也缓解不了多少,我搓了把脸,于是手心也变得潮乎乎起来。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