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什么的,当然是要当着将军的面了
—!”鹿闻笙狼狈地推开他的手,“够了,陛下……” 宗景珩由着他推开,经过地牢那次,他便不敢再做得太过。只是抬手拭去他殷红眼尾的一点湿意,低声道:“阿笙,莫再看他。” 他抱着鹿闻笙,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抱住。好像只有一丝游线的风筝,攥在手里总觉得虚无,扯得紧了,却又被锋刃的风筝线割得鲜血淋漓,痛意直入骨髓。 鹿闻笙别过脸避开他的手,垂眼道:“这里有些闷,我出去走走。” 他起身离开,宗景珩沉默看他良久,末了,见孙盛站在一旁,不耐烦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叫侍卫跟上去保护。” “哎、哎,是,陛下。”孙盛吓得一激灵,忙冲元七使了个眼色让他叫几个侍卫跟上。 鹿闻笙只是散心,他也不认得路,胡乱拐着方向,不多时就来到一处营帐内,里面放着个铁笼,外面虚虚地罩了层薄毯。他抬头看了眼营帐边的牌子,这是顾云霄的。 “那是……”鹿闻笙回头问元七,“那是什么?” 今天带回的猎物不论生死,都统一关在了一处排队等着宰杀,怎么会有一个笼子单独在这儿。 “鹿公子,这是顾将军带回来的。”元七说,“听他们说是一只小鹿呢,顾将军见了喜欢,便带回来养着了。这小鹿野性大,将军费了半天劲才捉来,可被踹了好几蹄子。” 鹿闻笙默然,元七张望了下四周,他听孙盛说过鹿闻笙与顾云霄的事,心里不忍,压低了声音道:“鹿公子可是想进去看看?奴才在外边守着,您尽管去。” 鹿闻笙点了点头,他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