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嫁给我;和江屿的过去;吻
,这次他记得系安全带了。江屿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华灯初上,斑驳的灯影不断映入车内。一片寂静中,江屿说:“我们曾经见过。” 鹿闻笙正在走神,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在一次慈善晚宴上。” 鹿闻笙回想了下,奈何他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晚宴不说一千也有八百,实在想不起来。他也不知道江屿突然说这个要干什么,便只是应了声:“是吗。” 江屿说:“你和我问路,问贵宾室怎么走,我给你指了方向。然后你就笑,说谢谢。后来我们在宴会上碰到,你特意来给我敬酒。” 鹿闻笙愣了会儿,隐约有些印象了,因为那时候对方脸色不太好,搞得他还有些忐忑。后来才在拐角处听到他和助理打电话,说胃疼不舒服,让他来接人。 江屿继续说:“那天我胃不太舒服,没多久,你就让人送来了药和温水。” 鹿闻笙没有说话,让一个胃疼的人喝酒,他当时确实很不好意思,好像还写了张纸条道歉来着。 “你还写了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小人,鞠躬说对不起。”江屿说,他开到一处僻静的路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鹿闻笙,“当时我就想,我该找你要个电话的。” 但是他没有,这个遗憾让江屿每次在午夜梦回想起时都仍然感到失落。 江屿不知道当初的自己为什么望而却步,也许是不安,毕竟这个举动代表的东西太多。江屿的生命已经沉寂了太久,他不确定自己能够接受并处理好这种改变。 “后来我就很少去宴会了,怕再碰到你,会忍不住。” “再后来,就是江渡带你回来,说要结婚。” “我不知道我除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