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陈婷昨天吃饭的时候说,她先前还觉得我们排长脖子太粗看起来傻头傻脑,现在十天过去了,为了苦中作乐,她已经把脖子粗列为择偶筛选项了!”

    一围的姑娘们吃吃的笑,圆圆脸陈婷吐舌头:“你们还笑我!这怎么就好笑了,你想啊,军训这么苦,可是排长偏偏是你喜欢的类型的话,那天天训练也就有了点盼头了啊!如果原来不是喜欢的类型,那就先妥协一下呗!人活着就是要能屈能伸……”

    虞晚也捂着嘴笑,陈婷就是颗开心果儿,见她又道:“唉,就是军训不能换教官,要是能换,我可想换个了!”

    “换个不用妥协的?”虞晚逗她。

    “换个官阶大的。”

    “噢?”

    “里都这么写的呢!说那些官阶大的啊,都是什么‘一派冷峻的气度’‘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威势十足’‘是阅历积淀的魅力’……”陈婷戳戳虞晚:“听说今年学校请了个贼厉害的人来阅兵,是参加过国家阅兵的!哎呀呀~正步走过的兵哥哥诶!好想看一看哦……”

    站完军姿果然十二点了,时钟楼的大表盘准时敲响,虞晚得空瞥了两眼排长,果然觉得脖子太粗,看起来分外憨厚,心里没有来由的心情颇好。

    她刻意没有去在意自己扭伤的脚。

    事实上也确实不怎么疼了。

    这个认知冒上来,几乎是理所应当的就带起了回忆里那个男人的声音。

    “没伤到骨头,不是大事。”

    “没膏药,先就这么着吧,也是小伤,明天就好了。”

    “捂着嘴——说了忍着,喊得跟挨C了似的。”

    喊得跟……

    虞晚脸上一热,在自己想起更多的事前,夹起一块土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