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就在眼前了,mama
淋漓的爪牙抓住任何一个游荡在战场上而能被碰触到的活物,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下。而在那其中,我心痛地看见了我的同胞战友们。 在战场司空见惯的惨叫声与枪响中,我的冷汗流了满满一背脊,竟第一次不知该讲Pa0弹往哪儿S。 我现在坐在桌边,回忆着四月二十号那天发生的事情,距离那天早已过了将近六个月之久,我摆着手指头算了大半天,想了很多细节,然后才开始往日记本里写着第十封寄往家里的信。 mama绝对不会喜欢看这个的,meimei也不会喜欢,但我除了写信给她们以外,好像再也找不到人聊一聊这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斯捷潘Si了,阿列克谢Si了,负责机电的彼得也Si了,我弄丢了我负责的排还有和我一起驾驶“乌拉尔山脉”号的同志们,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开着“乌拉尔山脉”号回到乌拉尔山脉下的家里。我现在不在柏林郊区,我在柏林,大概是某个中心的不能再中心的地带,我们成功地执行了上级下达的命令,然后弹尽粮绝,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带回家去。 柏林已经四分五裂了,我们的敌人不再是该Si的纳粹,而是纯粹的Si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新政党,甚至还有民众们。前者毫无情感且胜在数量优势,而后者除了会变成前者以外还拥有过于叵测的思想。 明天我要离开这栋小楼,“乌拉尔山脉”号就停在下面,多亏了这些天来自盟军的空投,里面物资充足,甚至加满了油。我要按照空投箱里他们给的地图和定好的线路撤退,带着战友们的意志离开这该Si的地方。 胜利就在眼前了,mama,我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带着它回家,但是您的万尼亚会永远Ai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