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meimei
,黑洞洞的枪口依然指着我的脑门,毫无半分挪移的意思。 我后退了一步,觉着如坠冰窟,脑海中也只剩下他刚才那句:“你会Si的,姑娘。” 他是认真的,绝对不是在吓唬我。 我的身T开始发抖,双腿也软了几分,对被迫面临未知恐惧的绝望感占据了我的意识。我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身T,记忆中的柏林还是夏季,因此我只穿了一件白sE的背心,外面套了个御寒程度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象牙sE毛线外套,以及一条灰黑sE的牛仔K配深黑sE的靴子。 1945年苏军给柏林造成的Y影还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但俄国人提到的“感染”二字提醒着我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于是我深x1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地问他:“我需要怎么做?”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枪口移向我右肩上靠近左边的位置,示意我把外套脱掉,我照着他的要求做了,光lU0的肩膀一遇到冬季的寒风便起满了J皮疙瘩,我攥紧外套,一言不发。 咬伤,感染,脱衣服,德国,苏联,二战,我在寒风中绞尽脑汁地这些关键词拼拼凑凑,似乎瞧见了一个不属于原本历史的新世界,或许即使1945年的到来也没有为这个世界带来和平,但我所身处的时空并不了解这一点。趁着那个俄国人打量了我半天,指着我的枪口似乎松懈了一些的时候,我开始酝酿起合适的说辞。 “我是从附近的地下室里逃出来的,同志,战争开始的时候有好心人把我藏在他们家的暗室里一直没放出来....” 枪声响了起来,我尖叫着抱着头倒下去蜷缩成一团儿却没感觉到有疼痛,我喘息着,因为泥土的气味与惊惧开始咳嗽与g呕。那个俄国佬刚才猛地扣动扳机朝我打了一梭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