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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紧不慢地走向我,这条走廊没有光,只有屋里的一点光把这里照亮,那点光还都在他后头,他的脸上晦涩不明。 那一刻,我身历其境的感受到后怕与绝望。 我往后退,直到肩胛骨挨到墙,我咬着下唇摇头,我知道我快死了:“对…对不起,我…” 他懒得讲一句话,抓着我的头发往里拖,我拼命挣扎,他把我的头往墙上一撞,血从额头上流下,我不动了。 他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到屋里,他扯起我的头发,泪水混着血从我的颧骨流下,在我的脸上蜿蜒的爬。 “你说,你不会跑。”他的语气很冷,屋里仿佛要结冰,“你…为什么…又骗我。” 他把我的头扯过去对着他,我看到他的眼睛全是红血丝,眼尾泛着点点泪光。 “我…再不会…跑…”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抓着床边的链条往我脚腕上铐,我拼命蹬腿,他半天铐不进去,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听话了,不动。 终于锁好,他离开了,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动。 十几分钟后,他右手拿着东西回来,我本来以为什么东西我都不会再怕,但我看清,木质手柄的锥子和锤子。两件利器的尖上都冒白光,好像宣誓着我的死期。 我怕了,怕的要死,我才发现扇扇耳光根本没什么,如果可以,我宁愿他把我脸扇烂。 我跪着求他:“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