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
“要钱。” 郑方意冷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付知榭最近迷上学校附近一公里内的小夜吧,虽然说是影响不好,毕竟大学生们都是国家未来的根正苗红,当然,这话也不能以偏概全。 江运溪和付知榭当年踩着点分考上的警校,属于家里有几个臭钱,是个纨绔子弟但被打服了的开裆裤兄弟俩。 怀着对未来憧憬梦想的哥俩,刚进大学就被折腾得苦不堪言,课么,听又听得困,是个写几个字儿就能打眯着的尿性,训练么,每天跑得跟被狗撵着追似,一天两三趟下来能不腰酸背痛的慌么。 “狗子。”付知榭面躺对着上床的床底板——他的天花板发愣,叫唤一声江运溪。 “啥事,狗子哥?”江运溪也累得肾疼,这几天都没个得闲的空当给自己的小弟弟抒解一发。 “你说我们多久没碰酒了?”付知榭皱眉问,“我以为考上之后就随便浪了,老头子给我的卡到现在没刷出去一毛。” “三个月了狗子哥。”江运溪说完倒抽一口气,也似乎被他们乖乖生的表现给感动住了。 付知榭沉吟片刻,瞅着天花板的眼神里仿佛冒闪精光:“咱们晚上翻墙出去喝一杯?” 江运溪一惊:“你不要命了!不知道被抓到要背处分的吗!” “一次警告,三次才处分。”付知榭坐起来昂昂下巴,“怎么样?敢不敢?” “……”江运溪叹一口气:“敢,抓到我也认,就当舍命陪君子了呗。” “吹老牛逼,你馋得不行别当我看不出来。”付知榭当即腾腰一跳,以闪电般的速度撸下背心,换上一件纯黑衬衫,再以sao包的姿势敞开胸膛,喷上两呲钢硬类型的男式香水,又朝江运溪示意,“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