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指白头
感到稍稍满意。 「吴邪……」 我迷迷糊糊的张开眼,面前是闷油瓶的脸。 1 他一身古代官服,英姿飒爽,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的是── 「吴邪,我要纳妾。」 那、那啥……纳妾? 我傻傻的看着他,他眼底一片冰冷,看的我心寒。 闷油瓶没有再说话,也不再看我,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破瓶子,你又走…… 视线越来越模糊,想到闷油瓶每次决绝的背影,我几乎快分不清就是梦中人再哭还是我自己再哭。 我看见自己拿起笔,宣纸上落了几滴透明的水渍,我一字一句的写──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G0u水头。躞蹀御G0u上,G0u水东西流。 1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嫋嫋,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放下笔,梦中人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带着哭腔的nV声喃喃默念着那句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闷油瓶,我吴邪愿倾尽所有,换你安好,生Si相易,进退同命…… 你呢? 我在熟悉的缺氧中醒来。 「醒了?」 闷油瓶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近的我连他的睫毛都看的根根分明。 「小哥……我在作梦吗?」我的声音带着nongnong鼻音。 1 「不是。」闷油瓶吻了吻我的眼角,「别哭。」 他重新覆上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口腔内翻江倒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