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红眼睛里满是对一眼看得到头蝠生的绝望
的耳朵贴在脑后,被青年捏着后颈吊在半空,细细的爪子不住得往下滴水。原本蓬松细软的黑色绒毛狼狈地黏在身上,整只血族都细了一圈。 看来确实是空心蝙蝠。 这是崔景云抖了抖还在滴水的蔫巴鼠饼,给出的评价。 还是那条熟悉的毛巾,还是那个熟悉的裹法,一切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某只黑毛团子再度被包进了软软的毛巾里,绒毛里的水分被重新吸干,半干的毛被搓得都炸开了。 血红的圆眼睛里满是对一眼看得到头蝠生的绝望,像是只不合格的橡皮玩偶,戳一下肚皮才慢悠悠地发出一声生无可恋的“吱……”。 一只湿漉漉的手攀在了池子的地板上,浑身疼痛还差点被水呛死的狼人艰难地爬回了地面,身上的狼毛已然褪去,只剩下光裸的蜜色皮肤。 刚被掰回去的脱臼关节让它有些使不上力,几度爬起又滑落,等到青年都把重新擦干了的黑毛团子捏在手里盘着走进它才堪堪爬上来大半。 蝙蝠躺在他手心里装死,比起被盘,它更不想去捞这只狼人,之前碰那么多下它已经觉得自己手都脏了,好不容易被洗干净,它才不要去碰。 狼人半趴在湿滑的池边积攒下一轮的体力,被蹲下身的青年伸手彻底从水中拉起。 它狼狈地仰躺着瘫在地面喘息,胸腔快速地起伏。 不常直接向外展露的身躯疤痕密布,方才和血族搏斗而产生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被皮带勒起的胸肌上却是和强健躯体显得格格不入的粉嫩的乳晕,本应在外面的奶尖羞怯地陷进胸前的rou缝里,随着呼吸的动作在胸前摇晃。 唔哦,果然很大,形状也很漂亮,虽然比不上恶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