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了,撑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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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散步,秋天的晚上非常适合出门走走,印着红字的广告铝板,反光的水泥地,流浪狗干燥的鼻尖,什么东西都是冰冰凉凉的。我对寂凉的秋天有疯狂的痴迷。 柔和的冷风吹进发丝间,咬破薄荷味的爆珠的瞬间,五脏六腑都凉透透的。 我对悲伤的感觉有点上瘾,任何携带悲伤底色的事物都能住进我心里。 这就是伤春悲秋吧,我不想承认自己心思敏感,那样太矫情了。 转念一想,这又是更上一层楼的矫情。 严听秋的心思也敏感,不然他怎么会患上焦虑症。我遗传他,天生的,改不了。 这么一想我又挺开心的,我们血液相似,在这方面我和严听秋是最亲密的,无人能比。 冬剪的时节快到了,要在过年前叫工人来修剪枝条,把枝干上过粗或过密的小枝条剪掉。 主干上的小枝条是寄生的毒瘤,争先恐后地汲取养分,压榨树身的营养。 剪枝条的过程十分解压,咔嚓一下,孽根被轻松拔祛。 等来年,留下来的枝条会结大果。园艺师傅是这么说的。 可明年我要去上学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证桃树开花结果。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梁毅打来的,“你去哪了?这么晚不回家。” 梁毅这不速之客把我的房间当成他家一样来去自如。我让他滚回老鼠窝去。 回房间找他的时候,他鬼鬼祟祟地不知道趴在地上干什么。 我出现在他身后,“你在干什么,帮我拖地呢?” 梁毅伸手去床底下捞,“……手机掉进床底了。” 他行为可疑,被我轰去客房了。 等他走后,我独自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感觉到莫名的阴森,直觉告诉我这里被人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