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咒难熬(用手指扩张、伸进去取树枝)
,但那些尖锐的枝杈会刺伤俞倾的花xue,必定会让俞倾血流如注。于是程瑄只敢从一端慢慢向外推,推了一段距离后,程瑄便会让自己的手向外挪一挪,将那些试图刺进花xue内壁的枝杈理一理,理成更容易向外移动的形状。理了理后,便又开始挪回树枝的细端处,重新往外推。 这样反复多次,程瑄已经满头大汗。俞倾也费力不小,他死死地掰着大腿,指尖在白皙的腿上掐出了点点红痕,整个人好似虚脱了一般,脸颊从一开始的通红变得煞白,连嘴唇也苍白如纸。 终于,那些纵横细密的枝杈被程瑄一点点推出了俞倾的花xue,最后只剩下一根主要的枝干。程瑄左手一鼓作气向外一拉,只听得“啵”地一声,树枝已经被完全拽出了俞倾的体内,程瑄也移出了放在俞倾花xue内的右手。只见那手伸出来时透亮,好似已经被俞倾体内的汁液洗透了一般。 终于不用再受这树枝的折磨,俞倾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如一潭春水一般软化在程瑄的怀中。 “对不起阿瑄……让你麻烦了……” 但程瑄却并未觉得麻烦,他只觉得心疼,也怪自己没能在俞倾需要的时候为他排解:“不麻烦,是我考虑不周……让倾倾受苦了……” 俞倾摇摇头,想说“不是你的错”,但还没说出口,那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在自己的体内冲撞。刚刚费了大半的力气却是没什么用,欲望重新又在他的体内升腾了起来。他重新伸出两条长腿,勾住程瑄的腰肢,忍不住将上身衣物也褪下来,与程瑄的肌肤紧紧相贴。 程瑄看出他的欲望未消,于是将他整个人横抱在怀,他吻住俞倾的额头,在俞倾耳边轻轻呵着道:“我们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