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话,你可以打我
张嘴纳入这根手指,引导其向着口腔深处摸索,急迫地几乎要生吞下去。旁边还有一桌人,其中那个女人注意到了,投以惊恐的视线。 赵辛颐呼吸变重,低声说:“起码先上车吧。” 车门关上后,座椅发出“咔哒哒”的调整声,一双手扶着他的腰,很快就让他浑身颤抖。 他真的挺会zuoai,而且他早有准备。抽屉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让丛笑觉得自己像个婊子,又像他的从犯。 跨坐在他身上,他努力地抬起腰。几根手指在他体内咕叽咕叽地响。也许他不是有毛病,起码不是心理疾病,他是真的觉得zuoai很爽。很舒服,很愉快,被狠狠戳弄前列腺好像快尿出来的。 对性上瘾不奇怪吧。他可以花一小时打手枪,但都比不上别人的手撸动他那两个小球时一秒的快意。特别是当粗糙的指尖划过侧面,同时重重顶下去。 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打我。 他以为他在幻想,但其实他说出来了。因为赵辛颐的脸色有点复杂,他有点兴奋,又有点担忧,还有惨淡的悲伤。 他宽厚的手掌在他后腰上拍了一下,带着些迟疑,还是发出很响的声音,比胯骨撞在他臀尖上要响。丛笑双腿乱颤,眼冒金星。他柔软的内部开始紧缩,打乱了双方节拍。 演奏结束了,此时他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那张脸。他唯一渴望的是粗暴对待,那能让他快乐,然后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