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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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尾勾亲昵的缠在伊萨的手臂上,雀跃的摇着尾尖打招呼。 宴期觉得很丢人,都说尾勾最能体现雄虫的性格与态度,他*的为什么自己这玩意儿能有自己的思想?能跟舔狗看见女神一样上去死舔? 他手上用了点力把尾勾拽回,气得要死,面上端的仍是一片沉稳。 伊萨就笑盈盈的看着宴期的动作,在手臂上最后一点凉意褪去之前舔了下晶亮的尾尖。 宴期扒拉尾勾的动作顿住了,一瞬间他感觉这辈子的伊萨和上辈子的伊萨重叠在一起,像是有道阴影笼罩在他头上,挥不去散不开,朦胧的月光再次席卷住他全身,他的心在发冷,喉咙里烧着一团血,他上辈子每次zuoai都要从伊萨脖颈咬下块rou来,军雌的自愈能力向来很强,隔天被咬的地方就已结痂。 本该是带着恨意的,宴期却立马有了反应,这就像是一个信号,过去伊萨留给他的礼物在一瞬间被现在的伊萨拆开,宴期的信息素抑制不住的扩散,层层包裹住伊萨。 伊萨被宴期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打得头昏脑涨,脸上很快泛红,干涩的肠rou不安的颤动,慢慢变得湿润。 他动了动唇,话还没说出口,门铃就响了。 宴期拧着眉开了门。 雄虫保护协会来虫了。 为首的雌虫一身正装,拿着个皮质的箱子。 伊萨看见他就没好气,冷哼一身扯开椅子自顾自坐下。 他们浩浩荡荡的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