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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便只是揣着明白装傻,嘻嘻哈哈着,就不露声色糊弄过去。

    榕榕也并不愚笨,碰了几次软钉之后,知道这一个眼看是不成,便又转将目光投到了他身边的小满身上。

    开始她只想着,他两个既然是玩在一起的,那他的家境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后来,看他不怎么声响,也不大欢喜笑,看起来是冷淡,其实性子倒要比旭昭稳重许多,便觉得自己几乎是真有一些心动了。

    小满却不比旭昭,她一靠近,往往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先接了翎子,提早一步和她隔开距离,一些也近不得的模样。

    榕榕终于觉得没意思,又大概是觉得坍台,连了几周,洋文课都没过来上。

    旭昭笑问小满,“你怕女子?”

    小满很干脆地答,“不怕。”

    他笑得更厉害,“那你为什么躲那么远?”

    小满半开玩笑说,“我又不是什么小开,怕她寻错了人。”

    和他相处长了,他说话也不自觉带了一些那种没正经的调子。

    旭昭却敛了笑,认认真真说,“其实,我也不是小开。”

    当时,小满只当他是随口说说,后来才知道并不算假话。

    旭昭的曾祖父早年是苏州城内有名的木匠,积攒起一些资本后,乘船到了上海,经营起家俱生意,也曾有过达的时候,但到了他这一代,家族里闲散怠惰的人多,其父又不善经营,诺大家业最后只萎缩成一处不大不小的旧厂子,依靠着从前积攒下的老本勉强维系着表面上的光鲜。

    一日散学,旭昭兴冲冲地去画室寻小满,见了他,立刻就从自己书包内拿出几份报纸对他摊开,笑指着副刊上的漫画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