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寝有人君得计(毛巾玩B,摩阴蒂
于是,他们所共浴的一池水似乎更重了,木质涂着蜡的桶身也变得很拥挤。秦弱的手掌包裹着那个蚌rou般的器官,它奇异地娇小而饱满,在他掌心里跳着,水和比水更粘稠的液体混成一起。他移动手腕,手肘在磕在光滑的桶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动。他突然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柔腻无比的皮rou,白葭兰向后仰着,脖颈处线条因此完全暴露出来。除了被几缕湿发缠绕的地方,他赤裸而天真的姿态完全向他贡献。无论是颈侧肌肤下的淡青色,还是正被水拍打着,两只微微隆起的rufang上如桃尖一样的粉红。 “你这是……”他欺身盖住他,完全在他的上方凝视着那片颜色。一张艳若春风的颊上,停留着被绒毛承托的小小水珠。从细小的反射面里,他看见自己晦暗难明的双眼,和不知廉耻的嘴唇。他吻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后是锁骨、胸口松软的一块皮rou被嘬吸出红印。那两颗小巧rutou时而在水面上、时而在水面下,像引诱鱼儿的饵。秦弱却没有耐心等,他吸一口气,潜入水下,准确地含住他半边胸乳。他们在他口腔里颤抖着翘起,半开的骨朵摇晃着,在他唇舌间滑溜溜地游走。他能听见一阵富有节律的振荡,一下下敲着,和震荡的水面成为一体。那是白葭兰的心跳声,也有他自己的。直到这口气尽了,他才肯放开那被他吮肿了的幼嫩的苞。 “……你真不同。”他感到头晕目眩,混合着窒息的黑甜,一种情绪像荒郊营火般燃烧起来。白葭兰那不同的器官正在他手掌中滑动,在纤韧腰身的引导下磨着他的掌心。他几乎能感受到沟壑间起伏的形状,并难以抑制地去幻想更深处潮热的收缩的甬道。 白葭兰应了一声,带着他独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