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弟共敦L(RX抱、师尊旁观)
,只能愧于自身修炼不足,道心不纯。他闭了闭眼,伸手从白葭兰的一边腿上摸了下去。这双腿纤细修长,包裹着一层薄的肌rou,在绸布包裹下呈现出一种滑腻的触感,让人联想到带着绒毛的柔嫩花瓣。他继续往上,离鼠蹊只有两三寸的那团软rou,散发出比其余部位更明显的高热。湛卢停了动作,双手却不断将触碰到的一切反馈给他。他感受到那块肌肤下rou体的排列,血气沿着经脉涌动攀升,汇向更加活跃的部位。 师弟道体如此娇弱,穿不穿衣服,在他眼中都是赤裸的。这么想着,湛卢心中充满怜惜。他轻巧脱下师弟最贴着身的亵裤,那布料垂落在他手腕上,正是濡湿了一块,在他腕骨上留下一个粘腻的印。白葭兰双颊通红,眼神闪到一边。师兄的手在他大腿两侧都落了落,最后覆盖在濡湿娇软的阴阜上。 rou贴rou的触感,让白葭兰张了双唇。他怕自己发出声响,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那儿好热,但师兄的手心更热,温暖地贴着他,稍一用力,把两瓣唇挤扁了,挤开了,rou缝里发出咕叽水声。 湛卢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手背,直到他松开手,又去找他的嘴唇。他们碰了几下嘴皮,白葭兰一派懵懂神情,喃喃推拒道:“痒……” 的确是痒,从他被手覆着那地方,好似有细微的暖流,一阵阵在体内涌动,让他想把手伸进腹腔里抓挠几下。腰椎也又酸又软,方才他想坐起来,可被一只手捞着,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 “痒?”湛卢低声问。白葭兰立马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带着真切恳求。湛卢欣赏师弟这幅情态,觉得他是既无辜又无情的。仿佛身处某种对峙中,手下缓慢地揉捏起来。一团娇蕊在他手中变了形状,两瓣rou唇被拉长,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