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角深藏不待时
沈兆鳞孤身潜入道观,每日不是被迫着给人讲经布道,就是让人处处监视,深感独木难支,好不容易得了盟军相助,心中颇为澎湃。他怕白日里错过了秦弱出门办事,天将亮便动身,一路马蹄知意,不时便到了朋友住处。 他贵为官宦公子,自然无人阻拦,轻易便到了秦弱门前。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心思,他未发出什么声息,抬手欲叩门,也被内里发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响动截住了。 一声小小的叹息,有些像添水倒戈时,细的水流和风一起从竹子内壁划过,和竹枝之间嵌摩发出的,尖细的喊叫声。沈兆鳞听见这样的声音,动作便停顿了,一丝异样猜想在心中升起,双颊活灵灵红了起来。 室内又传来衣物相互摩擦,富有节律的窸窣声。他退了一步,那些声音却丝丝入扣地传进他双耳中。一声、一声,逐渐和他急促的心跳融合了。床架吱嘎的摩擦,还有rou体拍击间发出不堪的啪啪脆响,在昏暝阴郁的走道中形成了巨大旋涡。 秦弱早听得门外有人,只当是此处仆役,并未过多在意。只是那人久站不走,让他生出了恼火,身下愈发用力地捣弄——实际上他的恼怒还是源于白葭兰,源于他清白懵懂的姿态。 清白本是无罪的,其实在秦弱眼里,放荡也算不了什么天大的罪过。以往他那些红颜知己,教世人看来都是放荡的,可她们也只是迫于生计从事这样行当。如果清白是一地纯净的初雪,从上面走过时不能不留下脚印。 ……白葭兰身上洁白耀眼的肌肤却深深地刺痛了他。使他难以抑制地幻想他处于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