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余威
昨天的细节了吗?”华阆接过话:“昨天晚上你突然不知怎么地像发情了似的,我带你到寝殿里,你抓着我的衣服不停地磨蹭,无奈之下我用嘴替你发xiele。” 柯茯苓一下子意识到不对:“寝殿?不是正殿吗?” 华阆愣了两秒,突然肆意地笑起来,伸手去拥抱同样也发懵的柯茯苓:“哈,正殿可停着父皇的棺材,亏你想得出。” 又补充:“如果你喜欢那么刺激的我也不介意。” 柯茯苓急问:“我昨天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华阆的手在他身后抚摸他披散下来的微卷曲却很柔顺的头发,打着卷玩儿漫不经心地说道:“邱宁至走后,你立马就发作了,这件事我会替你查清楚的,你肯定被人下药了。” 邱宁至走后华阆正好和他说了邱宁至斩了三殿下的事,而他听到的或许只是药理作用下的幻觉。 那下药的人…… “不是你吗?”柯茯苓问华阆。 华阆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等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生气:“你怎么这样想我啊?怎么可能是我,昨天把你带回寝殿后可是规规矩矩的什么也不敢动,就坐在旁边看着你!怎么可能是我!若是我,我定然当场就要做!” 是幻觉吗,昨天华阆在情事中也是,一会儿蜜语撩人,一会儿冷如冰霜不肯触碰他,难道是幻觉与现实的结合。 柯茯苓头有些痛,事情已经过去,和华阆的关系大差不差也变成了这样。 现在横亘在面前的是更大的难题,他怀疑他不是头发天生有些自然卷而是被这把他当木偶一样玩的太子从小玩儿卷的,而且这现在生着气说了这么一番话的人仍然在玩他的头发,并且很迫切地逼问他:“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