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被挤压的喀嚓声,觉得头皮发麻,眼前闪过阵阵白光。

    就在他的意识要回归朦胧的时候——脖子上的禁锢又松开了。

    “郭嘉——郭奉孝!”

    有人在喊自己。

    郭嘉几次尝试,终于睁开双眼,随后他开始大口呼吸,脖颈剧痛,身上发黏,睡着时应该出了很多汗。

    他抬头向上看。广陵的女亲王气鼓鼓地抱着手臂,站在他跟前。

    郭嘉笑了:“殿下来得真是时候。我方才……做了个噩梦。”

    半个时辰后,广陵王和歌楼主人讨价还价完毕,坐下来和郭嘉说话。

    “所以……你根本没弄到什么新情报,只是想框我来给你付钱。”广陵王痛心疾首,“你知道你骗的是谁的钱吗?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乡下亲王的钱!”

    歌楼主人要求必须用白金币付账。广陵王没带够钱,不得已抵押了随身玉佩,现在心痛得五脏六腑都绞作一团。

    郭嘉说:“我知道殿下心肠最好,绝不会让我这柔弱书生走投无路的。”

    “你没有朋友吗?为什么不让荀氏的那位好友给你付钱?”

    “殿下也是我的好朋友呀。”

    “现在不是了。”

    “好无情啊殿下——”

    广陵王扶额:“总之,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和我说的话,我就先走了。”

    “殿下不接我回绣衣楼么?这间包厢时常闹鬼,我怕得很。”

    “反正你待不了几天又会跑回歌楼。”

    “绣衣楼准备的院子虽好,可只有我一个人住着,难免会寂寞嘛。”

    “你……唉,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绣衣楼。这几天华佗也在,我让他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