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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前后扭腰,两片蚌rou像湿漉漉的嘴唇一样紧密地贴着柱身摩擦。

    “呼……”

    八岐大蛇爽得开始喘,须佐之男就慢慢地说:“舒服吧……兄长,你要把我干到坏掉吗,嗯啊……”

    他很喜欢这样温吞的快感。

    须佐之男总是固执地想要从八岐大蛇这里得到心灵的安宁,八岐大蛇给不了他那种东西,本来最初要与他成婚就是想以过量的rou欲来弥补搪塞,一时之间这种方法可行,但越往后暴露的概率越大,八岐大蛇本应该对这件事情感到烦躁,须佐之男为何不肯全然彻底地臣服于自己赐予的rou欲呢?可是每当他看到须佐之男清愣愣的眼睛和依恋的脸,八岐大蛇也会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像任何普通的情人一样给出快乐,且十分慷慨。

    这么骑了一会儿,须佐之男已经脸红得过分,他稍稍后退,两手将两根性器并在一起艰难撸动。

    看出须佐之男好像有点要结束的意思,八岐大蛇就说:“靠近我。”

    听到这样的要求,须佐之男不过脑子就贴过去了。八岐大蛇的手则揪住他的乳尖又掐又拧。

    这下,八岐大蛇再说要他自己坐下去,须佐之男就扶着roubang自己往下坐,他空闲的那只手撑开花瓣露出嫩蕊,轻微左右晃着腰努力往下吞,一个人玩一根过于粗壮的东西,臀rou颤得像某种半透明的软弹糕点,就是这样了也没全吃下去,还有半根露着,须佐之男只含着上半截嗯嗯啊啊地玩了起来,没多久,露着的下半截棒身也被淌了条条yin水。

    劲瘦的身体逐渐失了力气,像一片花瓣可以被轻松拨弄,须佐之男前一秒还悬着骑那根roubang,八岐大蛇的手只是扶着他的腰一晃,须佐之男就抖着坐在他大腿上,一下子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