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伤害他女儿,让他死都成
里孕育出来的。”说着,陈徊摸了摸他的小腹。他在产房内的哭喊声依旧历历在目。 生大女儿的时候不在身边,但生小女儿的时候他还记得,胎盘滞留,没法正常从体内排出,刚生完女儿又被推回去人工剥离。陈徊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他那么个面子薄脾气坏的人,被架在产床上没半点尊严,头发被汗沾在额头上,疼得直吸气,身下止不住流血。他们那时候关系又僵,袁非霭可怜兮兮地求他抱抱自己。被推走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求求了他了真的不想去,但还是被推走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过了不一会儿又变成哭着求饶。 被推出来的时候还疼得直哭,嘴里念叨着恨他。眼睛肿得像桃子,整个人宛如从水里面捞出来的。 陈徊当时就想,以后一定得对他好。他把女儿放在袁非霭身边,就见他哆嗦着胳膊把女儿抱到怀里,哭着死死抱住,谁来看也不给。 女儿是他拼尽性命生出来的,所以看得比生命都重要,自己有时候却像个混蛋一样把女儿作为筹码让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想到这,陈徊暗骂了自己几句。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这,陈徊低头看表才发现袁非霭已经超过了原本预定的时间,没回来。他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淅淅沥沥落了点小雨,雨水打在窗户上,让他没来有的有些心慌。 袁非霭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个念头一出现就马上被他打消,不会的,医院离家很近,开车只需要十分钟。 又过了一会儿,陈徊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