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宫交,窒息)
。 意识重新回笼在对方轻轻推拒她的肩膀时,动作停止,性器还在体内,但她俯身低头,唇几乎碰到男人的喉结。 但杨在推她,力道很轻,如同他平时发出的已让她习以为常的命令模式:语焉不详、态度模糊,有时是他根本不在乎,有时是乐于抛下猜测,他自己也未预设答案。 各种意义上都不是一位合格的领袖。 七轻而近乎慎重地吻上那一处凸起,同时后颈被按住,没收住的推力差点让她咬下——但结果也算没差,连同前期积攒下的怨气像是在此时集中爆发,她用力咬在对方颈部。 什么也听不清,倒是喉结震动时,声音像连带着她整个身体在震颤。她咬,之后用力舔舐,幼兽磨牙般重复动作,完全将对方传达的内容弃之不顾,甚至故意用力来享受发声时唇下的震动;后来颈前面目全非,又将区域扩大至锁骨,咬合用力并不重,但非常执着地要留下大片的啃咬痕迹。 被忽然重新压到身下时七几乎讶异于对方的宽容,但只来得及在脖颈被掐住时听到红发男人轻笑一声,一切感官便被窒息感吞并。 呼吸从未是如此困难如此痛苦的一件事。进入口鼻的空气被颈部手指紧紧扼在外围,好像脖颈上的一切:眼球、耳内、鼻腔、口腔,所有东西都要从头部挣脱。她一定凭借生存本能在用力挣扎,但同时yinjing开始在她下体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与窒息感同时将大脑塞满。是整个人浸泡在几近固态的液体之中,又被充实地撑满,忽然意识到自己因缺氧满面涨红,双手徒劳地拽凶手的样子是多么可笑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