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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撞见对方望向她的双眼,猫一样的,没什么感情色彩。杨没坐到床沿,只是伸出一只手撑住床铺,似乎方才在观察她,而现在正起身欲离开。 她意识到对方没在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 不要。喂,你在说什么啊! 对方皱了皱眉。这代表他有些不耐烦,首领的话向来说一不二,多问一句都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 不,不是,不对…… 七感到愈发混乱,同时她身体完全酥软无力,连抬头都有些支撑不住,只能侧躺着将眼神移开。眼中像浮起一层雾,她看不太分明。 为什么要……我自己解决,不可以吗? 她听到对方笑了一声。轻蔑的,冷淡的笑。他的轻蔑冷淡向来针对所有人。 你是不知道春药是什么吗? 你会先意识不清地把自己弄乱,然后找一些器具……桌角,蜡烛一类,但这样还不够。 你会理智全失,全身赤裸地拼命跑出房,扒看到的任何男性的衣服,被一个,两个,甚至五六个男人压在身上cao,和很多人交配,直到自己被完全弄坏——这样也可以吗? 虽然我无所谓……但老鼠的二把手和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yin乱地媾和,这种事还是不要发生比较好吧? 对方沉默一下。七看到对方眼中的嘲笑散去,又回归空无,双眼看向别处。 如果是,在乎所说的,‘贞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