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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柔情又被洪水猛兽一样的欲望扑灭了——季斳被反锁在房门里,手上带着内侧布满容貌的手铐,牢牢地固定在床头。双腿被分腿杆分开,空门大开,柔嫩的雌xue里插着一根狰狞的按摩棒,没有间歇的发出“嗡嗡”的嗡鸣声,季斳嘴里带着口球,蒙着眼睛的黑布早就被泪水浸湿,只有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昭示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床头还有一支用的针管和一小瓶打开的药。季郁之的呼吸声缓缓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单手把领带拆了,高定衬衫的扣子被他随意扯开了两颗,胸前露出的一小块肌肤如云似雪,莹白的一片,红润的唇微微一提,上前把季斳嘴里的口球拆了。 “用了药,舒服吗?” 季斳说不出话。他几乎要昏死过去了,但季郁之离开前不知道给他打了什么,男人走后不久他就浑身燥热发痒,下身被按摩棒堵着还犹不知足,抽搐着吐出更多的yin液,渴望着被进入。 按摩棒被一寸一寸的抽出去,季斳想要蜷缩起来,但分腿杆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任由男人动作,干燥的快要开裂的唇缝被吻住,一股清甜的水流随着吻流进嘴里。季斳贪婪地吮吸着季郁之的舌尖,像是久逢春雨的植物一样如饥似渴地汲取水分。 季郁之被他这拙劣的讨好逗笑了,眼睛又弯了起来,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又荡起涟漪,晃的季斳微微愣神——季郁之早就把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料扯下来了。 吻变得漫长而粘腻,季郁之把他的手铐脚铐全拆下来了,季斳被抱坐在季郁之腿上,面对面的亲吻。饱满的yinchun隔着布料蹭在季郁之勃起的性器上,轻微的动作都能让男人的亲吻变得更加猛烈。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