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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惊人。问话那人张嘴还欲问,又被旁边识趣知礼的同伴拉走,只有常文治面色不佳,上前搭住季郁之的肩膀,勉强笑笑,只觉得自己摸到了一把贼心烂肺,只得唉声叹气:“…你啊…你啊!” 他拍了拍季郁之的肩膀,一声不作地叫了代驾,走了。 季郁之站在原地默默地等了一会儿,直到叫来的代驾司机赶到,他不疾不徐地坐上车,闭目养神。光怪陆离的灯光透出一个又一个看似温暖的光晕,季郁之头靠着玻璃,在心里细细地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所有。 孩子合该是应该生下来的,而后直接被送走也不是不可以。他自认为这个胚胎仅仅算是摧毁季斳所有不驯服的最后一个工具,且近日看来的确效果卓群。他的小妻子终于变得黏人且温驯,腹部的肌rou虽然还没松弛,但想象中鼓胀的肚皮已经让最后一丝倔强都吹灯拔蜡,而自己适时流露出来的温柔和讨好足矣弥补甚至创造一份崭新的情感来修复之前的一切种种。 或许季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哥哥面前多么善于流泪。好像眼泪能代替语言控诉男人似的,温热的液体流淌在季郁之的脖颈里,一边哭泣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倒像是撒娇了。嘴上越是骂骂咧咧,身体却相违背地越发紧贴男人的怀抱。夜里总是坚持要分两床被子睡,而季郁之从不拒绝这在他看来简直令人发笑的行经,因为第二天他总能在怀里捞着一个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的弟弟,可怜可爱得让他的心都酸涩到鼓胀。 车辆缓缓顺着高速进入盘山道,季郁之的眼尾拉出一道轻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