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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唾弃起自己的行径,好像被伤透了心似的,正要从季郁之怀里抽身,又被年长者扣住脖颈,由哥哥主导的吻变得异常湿腻,他的嘴里发出色情的喘息,舌根被轻轻扫过,整片口腔都麻了,唇rou更是被吮肿了,连下巴都被咬了一口。 这人是狗吧——季斳这么想着,挡在男人胸前的手却不知为何没有抵抗,甚至连反抗都是没想的。他乖乖地由着男人亲吻,直到要过了火才叫停,他用手挡住哥哥的嘴,眉头颦起,语气却与其神态迥异,尾调有着不易被人察觉的绵长:“说好了要出去。” 季郁之自然是心不在焉地哄了几下,看着窗外的晨曦,不由地勾了一下唇角,好看得不像样,可这其中嘲讽的意味却更是大于别的情绪。 他们到达市区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因着位置关系,车程长得可以,虽说是工作日,但因为没赶上高峰,还是减少了许多磨蹭在公路的时间。季斳站在街边等季郁之停车,无所事事之余,眼睛却被一抹鲜嫩的鹅黄色占据,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大束花,正在街边努力地揽客,但这又不是节假日,自然没几个人光顾,女孩在路边走走停停,惆怅地低下头,片刻后却好像感受到了季斳的目光似地望过来,季斳暗道一声不好,连忙低下头,又随手把帽檐压地更低了些,看着自己的鞋尖出神。 又过了一会儿,他虚虚松了口气——倒不是对小孩儿有意见,只是任何一个两年没怎么和陌生人交流的人乍一不适应而已。他正腹诽着,一晃神,却看见一双小小的棕色皮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漆面斑驳,看起来有点破旧的样子。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