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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被粗暴地顶破,季斳痛得呻吟都呻吟不出,只有呼吸声赫赫作响,破碎嘶哑如被撕裂的罡风,只有痛最真实。 好疼…真的好疼,为什么他哥的东西这么大? 季斳双目发白,啜泣断断续续,季郁之面上没有一丝欣喜,甚至面露不虞——时间太久了,他走了四年,一千多个日夜让他的弟弟忘记了曾经的誓约,那个出走之前的夜晚的吻成了他们无疾而终的春天,最终腐烂在了夏天的夜晚,他可以不在意这几年季斳交往过几个女生,但不能容忍季斳把他们的曾经忘得一干二净。 他的小妻子…怎么敢的?是因为丈夫长久的不归家而闹脾气吗? “季斳,你真是…”季郁之发出了一声急促的笑,锐不可当地直抵季斳的耳膜,他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身下那个畸形的地方正得了趣,卖力地吮吸着深埋其中的jiba。 水液逐渐多了起来,空气里开始弥漫出一股腥甜的气味,季郁之算不上温柔地揉弄手下软糯的rou臀,巴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不多时臀瓣上便青紫交加。 “这都能爽,宝贝好厉害。”季郁之虽这么说着,可语调却凉飕飕的,季斳猛地一颤,身体终于像是回过神一样剧烈地挣扎,他崩溃极了,和至亲zuoai的感觉让他想要呕吐,伦理和道德加在他身上的重枷快要把他压得濒死,而始作俑者仍然不管不管,jiba重重碾磨脆弱的宫颈,阴蒂被人捏在指缝亵玩,潮吹猛烈而突然,呻吟比哭号更早地到来。 随后他被吻住,粘腻的亲吻似乎是一张巨大丝绸编制而成的网…把他至于一个爱不得、恨不得、原谅不得…舍弃不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