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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曹丕的下腹施以压迫。 刚才的感觉没有错!曹植感觉自己的前端热热的,同时从交合处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不是血…… “哥,你这里,流水了。”曹植一字一顿地将足以令曹丕羞赧而死的话告诉他,还要一边看着他羞愤的表情,一边继续做着恶劣至极的事,让曹丕在他身下溃不成军。 曹丕趴着喘了几口气,忽然看向曹植朝他笑了笑,虽然眼里仍有不服之意,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眼角泛红眼尾湿润的样子,故不知道自己的倔强让曹植心里产生更多征服的欲望。 “你这么快就学得这样好了,以后和Omega做,可不得把别人弄哭了?” 我也可以让你哭…… ……你敢提别的Omega? “哥你是故意的吗?”曹植的眼睛眯了眯,“不只是现在,先前也总是提到Omega,是在故意气我,然后好让我更用力地上你?这才是你的目的?” “你在说什么啊……”曹丕疑惑又羞恼地反问回去,“你不会真以为自己以后不用找Omega,我也会一直陪你做这事吧?” 曹植是这么认为的,他也确实想这么做。 曹植又笑了两声,但这次明显是因为愤怒与苦涩,硬是从嗓子里憋出干瘪的两声来,显尽颓丧,却让曹丕阵阵胆寒。 “刚才哥已经射了对吧?”曹植的手从曹丕的尾椎顺着雪白的后背在后颈处停留,“但我还没有。” 曹植后来的行径近乎暴力,从红肿的交合处溢出白浊还掺着丝丝血迹,身下的床单已经混乱不堪,曹丕不记得这是达到顶峰的第几次,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