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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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影的身姿在瞬间凝固,随后颤抖更甚,“不过是从犯”似乎远比其它任何指控都更刺激他,他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嘴里突然爆发出不成句子的怒吼冲向景语堂,下一秒便被景家侍卫制服,只能额头贴着地面,像濒死的牛马“嗬嗬”喘起粗气。 真脆弱啊。景语堂欣赏了会儿对方的这副模样,把对方的痛苦当做仅有的价值,又感到些许遗憾,区区竹清影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对墨无痕的愤怒更深,都还没找那条虫子算账。 竹清影至今也没有想通景语堂对他出手的理由,所以才如此崩溃,若这是一场以大吃小的家族博弈,那他一直自认和墨无痕的“地位”对等,不,他甚至应该比那早已入魔的墨无痕更有价值,就算要沦为败者,也该身处计谋旋涡的中心,是败方背后真正的cao盘手,不可能是区区一个“从犯”,简直像一件屈辱的陪衬品。 如同在无声高喊着“我不是”,“凭什么”一样,即使对方什么也不说,景语堂也能看懂竹清影的意思,他任由对方在侍卫手下挣扎,直到那动静越来越弱,对方近乎放弃抵抗后才开口:“竹公子思考的方向错了。” “竹家对我们景家来讲,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价值,竹公子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看见竹清影的脑袋又缓缓重新抬了起来,景语堂对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淡淡道,“为什么要用七日毒呢?” 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询问,竹清影眼神茫然,在景语堂身边伺候的下人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这话他先前听小少爷提起过,在那之后的小少爷实在有点吓人,他不是很想回忆。 这世上的毒有千百来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