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其实是真的()
树懒似的挂着,整个人都被cao得发软,只感觉他在脸上胡乱地吻着,最后一吻轻轻点在我的眼皮——我高潮便兜不住眼泪,眼皮都能被哭肿,但清醒过来一想也没弄明白哭个什么劲,似乎多巴胺全分泌到泪腺去了,把那处刺激得分外发达。 他喜欢在这时候乱七八糟地叫一堆很丢人的来哄我——亲爱的,宝贝,老师,陆行,哦还有我的名字,在床上被叫名字有种网恋奔现的羞耻感。 而我在被颠簸着的时候,是很羞愧地在走神的,我以为我会跟在gv里看的那样,被cao得yin叫连连,魂归九天,只仰着这根rou茎过活,但现实是我的身体跟纪录片一样记录着身上的战争,每一次抽插都是一阵无助的颤抖,但脑子还是跟文艺片一样回放我的狗血青春暗恋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又颤抖着射了出来,我的狗血青春暗恋片因为脑子断片而短暂地停播了,几声呻吟从唇齿间溢了出来,不知是不是这勉强称为叫床的东西刺激了那人,他猛的将唇贴了上来,他吻技纯熟,跟我这个连换气都勉强的菜鸟接吻简直就是降维打击——舌头一点点探进去,不停地深吻,深吻,他一只手探下去帮我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按着我的后脑勺。我没有闭眼,但也只能看见他的睫毛颤抖。 长得好的人果然tm看的令人泄气,睫毛就跟那俗气的比喻一样,什么振翅的蝴蝶。 很贴心地感觉到了我的气息慌乱,他慢慢地离开了,却舔了最后一下,郝然地一笑,倒也没很恶俗地说一句你嘴巴好甜之类,只是恋恋不舍地把头埋到了我的颈窝里,有些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声音甜腻,一字字地拖着:“你跟我接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