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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平时去他家,他要么在楼下大厅要么在楼上书房。但那天过去,两处都见不到人。我就去推他的卧室门,开门进去,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nV孩。”朋友顿了顿,说,“浑身ch11u0的nV孩。我当时被吓傻了,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我哥就光着上半身从房间里的浴室出来了。” 我是真没想到故事会是这么个走向,看了眼嘴角还噙着笑的朋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朋友也不需要我反应,喝下口酒,继续,“我哥当时看见我也挺淡定的,走到床边穿上上衣,就叫那nV孩走。那时候我反应过来了,关上卧室门跑到一楼沙发上等着。没几分钟,那nV孩就穿好衣服下来了,她没看我,直接出了大门。这时候我哥也下来了,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我什么事。我说没什么,就是暑假作业最后那道大题不会做,我哥就把我拎进书房给我讲了一下午题。那以后,我就没敢进他卧室了,也不敢说我喜欢他了。” 朋友说完后我俩都静了下来。 “那……那nV孩……” “那nV孩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朋友涂了nEnGsE指甲油的食指轻抚着酒杯的外延,“我哥从来没给过任何人承诺和身份。今天那两姐妹虽然给我哥生了孩子,但也只能得到每月月头汇到卡里的那笔钱和养着孩子的那套房,不会有更多的了。” 我x1了口气,问“其实你今天带我去那儿不只是想帮我拓宽人脉,对吧?” 朋友没否认,“对,我带你去是因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