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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了丰饶影响,烧了起来?” ————— 片刻之前,景元仍独立于鳞渊境渡口边的枫树之下,观赏着波光粼粼的古海潮水。 古海如恒,壮阔浩瀚一如既往。 这似乎亘古不变的美景却被来人打破了。景元看见穹急吼吼往鳞渊境赶。 穹看见景元简直如遭大赦,“将军,你看见衔药龙女了吗?丹恒状态不对......” 他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一口气全都倒了出来,景元听了,安抚好穹回丹鼎司候着白露回去,便往回赶。 刚找见丹恒人,就看见他摇摇欲坠,连龙尾都隐藏不住,跌进海中的模样。 一时着急,他连持明喜水都忘了,匆匆跟着丹恒往水里跳。一进水看见丹恒就想起来了,但是进都进水了,怎么招都要乘机讨点好处再走,断不能白来一趟。 所以就放任心意,吻上朝思暮想的唇,揩了点油。 景元乐得看丹恒这副满面羞怯,但又无法开口直言的模样。 ———— 丹恒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倘若他再不找机会离开,待会他怕是要整个都贴到景元身上了。 可实在是没有离开的说辞,而身后那个不听使唤的尾巴已经有往景元身上缠的趋势了。 他决定如实道来。 “将军最好还是不要再待在我身边了。”丹恒顿了顿,决定换一种委婉的说法,“方才镇压建木,不慎沾了丰饶余秽,恐怕会冒犯将军。” “怎么个冒犯法?不妨说来听听。”景元仍是一副狐狸样,没被说动分毫。“我看丹恒你除了多了条尾巴出来,言语举止全都克己有礼,与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