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
是尸龄四个月。姜糖做毕设那会儿用力过猛了,毕了业有两个月的时间,基本上吃了睡睡了吃,门都不出,可把姜父担心坏了,生怕这么个独苗出问题,本来身子就弱。 那个时候姜糖睡得根本不分白天黑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高考完。还是陆然天天盯着一日三餐,看用餐正常,姜父才打消了请心理医生的准备。 阿姨已经去忙活煮药了。姜糖要么不痛经,要么就是痛经很要命,止痛药对她来说不太有效。看的中医,一直都是调理中。 年纪轻轻,药龄十年。喝药的时候姜糖已经可以不带味觉了。 陆然照常上班,开会看方案审方案,枯燥乏味。总觉得隐隐约约忘掉了点什么。 坐办公室太久,陆然起身准备去天台透口气。路过秘书台的时候问了一下怎么少了个人,秘书长说新来的实习生身T不舒服,今天请假了。 陆然身边只有一个特助是男的,秘书室的都是nV生。姜父AinV,姜氏在招聘这方面对nV员工福利待遇b较多。 “人就像垃圾一样”,站在天台的陆然突然想到这句话,情不自禁扯了下嘴角。高楼大厦太多,人太渺小。 “啪”的一声,陆然点起了一根烟,手指踌躇着,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