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二六 相知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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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讲,岂可……唔!”墨君圣眉头紧蹙,抬臂曲腿略略欠起身,“岂可手足并用!” “身体力行,方能说得清楚,悟得透彻……”淮山君自他的脖颈上抬起头来,微微上勾的眼中透着老狐一般的狡黠,“看看这次你在上头,能学得多少道理?” 月晕轻胧的夜晚,无雨也无风,水雾凝成的白露坠在竹枝尖上,流连着不肯离去。竹根下摇曳的花影中,栖落着一对交颈的雀鸟,间或梦中清唱,雎鸠啼鸣里,细微破碎的呻吟渐渐隐没下去。 烛火烧掉了一半。 墨君圣蜷在皮毛与绡纱垒筑的巢中,潮湿黏腻的温暖中,幽幽的梅花香气渐渐浓艳起来。淮山君挺端正地躺在离他一个身位的地方,心口搭着的薄被倒有大半堆在他的腰间。 肢体已经很疲倦了,却迟迟没有生出睡意。墨君圣索性坐起来,借着灯光去看淮山君精致修长的眉眼。 淮山君生得好,皮rou骨相无一处不美,像是闷过了劲头的烈酒,平日里无论是“端着架子”或是“没了形状”,都让他几乎要醉倒了。 怎么能不执迷呢?像是中了毒,或是被下了蛊。 分明是这样纤细的身段,腰力却这样好,要得厉害的是他,招架不住的也是他。墨君圣的指尖渐渐往上游移,又在触上喉结后滑向颈侧。 是从何时开始,他们作乐后往往倒在一处,惯于独行者,何以竟对卧榻之侧的呼吸习以为常? 他的虎口压在淮山君的脉动上,同样脆弱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折,也就断了。墨君圣漫无边际地想着,这赤诚相见的岁月,这似慢实快的流光,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又后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