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够乖的话。
余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池砚舟的手臂,拼了命往门口跑,连膝盖磕到桌角都不知道。 “怎么打不开……” 余澄拼命地拧动门把,房门却纹丝不动。 池砚舟不急不慢地下床,修长的手指斯文地扣好睡衣扣子,大跨步朝余澄走去。 “小澄,这是指纹锁。” 池砚舟站在离余澄一步之遥的地方,他懒洋洋地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抱臂看着余澄挣扎,忍不住出言提醒。 余澄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怔,募地颓然的放下了手,任由泪珠滚落。 池砚舟笑了,他勾着着余澄的手指,轻轻晃了晃,“抱歉呐,让你看到这些。” 余澄哆嗦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口质问,“你抱歉的……只有这个吗?” 难道不是不该偷拍,不该对他怀着那种心思吗? 黑暗中,池砚舟的眼眸越发幽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片刻,他微微启唇,“小澄,乖啊。” 余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他攥了攥拳,擦着池砚舟的肩飞快地跑进浴室,锁上了门。 池砚舟手指一顿,啧,忘了这茬了。 余澄靠着浴室的玻璃门,把自己缩在地上,抱着肩膀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却还要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为什么,他要面对这些?明明……就差一年,他就可以摆脱这里,哪怕是以前那个池砚舟也好,挨打就挨打,总比不知道要被怎样玩弄的好。 余澄再愤恨命运的不公,此刻也无能为力。他绝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企图逃避外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