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撒娇,哭没用。
还没上药,池砚舟说了是惩罚,他就不敢私自上药。以前那个池砚舟也这样,说是让他记着疼。 余澄就这么一直站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卧室的门终于再次被推开。 池砚舟进来就看到余澄站在床边,低垂着眼睫转着手指玩。 池砚舟不疾不徐地迈步进去,顺手打开了房间暖气。 余澄见人进来,动了动站得僵直的身子,慢慢屈膝跪了下去。 池砚舟脚步一顿,他敛下眼眸,瞳孔幽深晦暗,“起来。” 余澄浑身一颤,睫毛抖个不停。 完了,他又做错事了。 余澄手撑了一下地,想要重新站起身。但他刚才站的小腿发麻,现在有些不听使唤。 池砚舟伸手扶住他,一把抱起来将人放到了床上。 他揉了揉余澄的脑袋,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腿麻了?” “嗯。”余澄乖乖回答,“站了一会儿。” 池砚舟舌尖顶了顶上颚,动了动唇,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朝浴室走去。 余澄搂着腿,静静坐在床上,空调的暖风吹得他昏昏欲睡,张了张嘴打了个呵欠。 池砚舟没一会就出来了,纯白色的浴袍只腰间一根系带,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的胸膛上隐隐还有着水珠潺动着,稍显凌乱的发梢还湿漉漉的,整个人透着十足的慵懒禁欲。 他缓步走到床边,在余澄察觉到危险之前,一把勾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余澄呼吸凌乱,眼角溢出泪花。 池砚舟先是含住他的唇瓣,慢慢研磨,等把余澄的嘴唇吸得红艳艳的,才粗喘着气说话,“舌头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