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老公磨岤至c喷
玘轻笑,轻松压制住我,指下力道加大,打着圈儿揉弄那点。 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他身子伏下来:“是不是很爽?”薄唇贴在我耳边。 耳朵,耳朵也好敏感。 我窘得要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样。神经末梢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呵出的热气裹在电流里,从耳中洇进来,连骨头都全部酥软掉了。 刚高潮过一波,自觉受不住,往另一侧躲开。他跟着欺身,含住我耳垂咬了一口。 拼命摆着脑袋躲避,白玘寸寸跟紧,湿热的舌尖挑拨着我柔软的耳垂,又咬在齿间,一下轻一下重地啃。手下动作也没停,肿起来的阴蒂被人捏拇指和食指之间,来回揉搓。 我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徒劳地曲起腿,腰也跟着微微往上拱,说不清楚是想挣脱还是想迎合,嘴里叫个不停。 “sao老婆。”白玘的呼吸粗重起来:“再这么叫我又硬了。” 我眼里一片迷蒙。 “硬了就想cao你的逼。”他重重地捏着我的阴蒂,中指也屈起来,在yindao口上面按了按,指尖黏连起滑腻的体液。一口咬上我脖子,“这么多水,小逼里面一定很热。想不想吃jiba?” 我想起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那么烫,那么硬,周身都是勃起的青筋。 痒到极点,那种陌生的感觉又要来了。双手不自觉攀上白玘的胳膊,用力抓着,指节都泛了白。 “想不想我用力插你逼?”白玘在我耳边依依不饶,“嗯?” “啊……”爽得高高地仰起脖子。 “说出来,想不想?”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下面……”我声音急促,“下面又……” “小逼么。”白玘轻笑,“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