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墓记事-日常下篇
鸦翎蝉翼般、泛有黑玉腻光的蓬松秀发涨满了左慈的眼帘,领口微微打开,露出细伶伶、脆生生的两段锁骨,她的手指一路向下,伸进去,握住了玉茎。 手指划过腹肌的细腻触感中掺杂着若有若无的酥酥痒意,像是要把左慈为人师、为人父的皮与骨剥离开,摩挲这、打着旋、左慈沉浸在这年轻的躯体带给他的背德的甜美折磨中,左慈的手无意识的搭在广陵王的腰后,大拇指带着力度揉掐着广陵王的腰。 广陵王的手懒散的动了几下,指甲轻轻搔过茎头,左慈的腰也随着她的动作略微顶弄,随后她的手便耍赖似的不动了。 “师尊,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十六七岁的我呢?”左慈微微喘息,广陵王看向始终没有反抗和拒绝她的左慈,微笑着。仙人的脸,也会因为情欲而变得不庄重、不自持的吗? 广陵王的眼前只有三种颜色,左慈苍白的肌肤、深邃而抖动的绿色眼眸、以及脸上微红的脸颊,被自己吮咬的芳泽红唇。左慈忽然笑了起来,他很少这样笑,如同隐匿了数日欲绽未绽的白鹤卧雪,最终在月光轻风与鸣蝉的催动下,展开了层层叠叠的玉片羽衣,万千白雪层峦中,半遮半掩间,看见花心一点耀目夺人心魄的红。 广陵王失了神:“可我是,一直以来,都十分依赖仰慕于师尊的。”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