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是
他,厌恶他。” 瞿思杨神情冰冷,对他说的那些话充耳不闻:“情绪发泄完了吗?” “发泄完了是不是该和我说说他的事了。” 德谟克转着笔,压下心头的怨和怒:“他以前是性奴,被很多人玩弄过。” “他们怎么对他的?”瞿思杨依旧冷静。 “你觉得性奴该被怎样对待,”德谟克嗤笑,“不过就是下药,让他的意识介于清醒和混沌之间,然后折磨他,绑着他,往他身体里塞东西,用刀片割他,用鞭子抽他,用铁链和绳子勒他。” 瞿思杨手指曲了一下,然后又舒展开,掌心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汗。 “有纸吗?”瞿思杨语气依旧淡定。 德谟克把纸递给他,又说:“四年前我被他父亲安排给他,照顾他,给他开药,在他每次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时候给他收拾,治疗。” “那时候他多大。”瞿思杨问时手禁不住颤抖。 “15。”德谟克深吸一口气,“他那时候只有15岁。” “他的病有办法治好吗?”瞿思杨这时候声音才颤抖。 “他正在养身体,今年是最后几年,骨痛会比较频繁,但等残留在他体内的催情药排干净,他就和正常人没区别了。” 德谟克拔下笔帽,“所以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些?我还以为你出毛病了。” 瞿思杨摇头,眼神无光。 “拉查克是他本名吗?”瞿思杨问。 德谟克挑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瞿思杨看了眼手,“没什么。” 医生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