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手指调戏后天真以为自己是小老虎
子粉白的rou垫。 偷偷瞥见小猫没有不高兴的迹象还沉浸在烤大虾的美味中,又得寸进尺地想去薅一下猫尾巴。 “啪!”刚被摸到尾巴就禁不住刺激打一个激灵,祁阮下意识往前就拍了一爪,好巧不巧不偏不倚地在男人凌厉的脸上完美地刨出了三道爪印。 爪顿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 可怜的爪:主人你还要我吗。 祁阮:爪之过,非猫之过也! 刚经历过“惩罚”的小猫顿时害怕了,刚刚咬手指的代价是被搅烂嘴巴那把白虎大人抓破相岂不是要被脑袋开花啊! 连大虾也不香了。 祁阮怕的快要缩到埃尔法的裤子里了。为什么是裤子因为他没穿上衣。 来自于血脉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不是说和谁相安无事地相处一两天就能够彻底克服。 虽然到目前为止白虎大人看起来真的没有要吃掉他的想法,但惹了祸的小猫总归是怕的,就像打翻了盘子的小孩明知道母亲不会把他炖了煲汤但是依旧会忐忑不安。 也对,要吃我早吃了!我还不够白虎大人塞牙缝的,小猫紧闭双眼忐忑不安地想。 直到传来炭火烤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埃尔法也只是愈发兴奋地蹭着祁阮毛茸茸的脑袋,把脸埋进小三花柔软的皮毛里使劲地蹭着嗅着。 直到背后“砰”地一声冒出一条不断摇动的尾巴,连虎耳都有些藏不住的探出尖尖—— “小猫有脾气了。”埃尔法的脸有些红,却把脸埋得更深了,明明没喝酒却有些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