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机会过去,有个同学当地陪也好一点。」 我还是不太相信,但面上还是与他过去,「喔,那你该找傅重光,他大二就过去了,混得还不错,可能还要在那多待几年,你到时候可以找他。」 以为就此结束关於孔宜的话题,谁知道他又问:「那她还回来吗?」 我用力x1了口咽,心中不耐烦起来。 这一年来已经不由自主地抗拒有人向我问起孔宜的事。 其实打听孔宜并不要紧,只要别向我打听,我厌烦这种一问三不知的情况无止尽的上演。在这帮老同学的认知中:无论我陈烨与孔宜终究是关系匪浅的。至於匪浅到什麽地步,他们现在已不关心。 不甘寂寞的青春期里,他们没少用猥琐眼光开过我与孔宜的玩笑,其实大多就是打打嘴仗罢了,我要真与孔宜有了点什麽,他们大约也是难以置信。好不容易熬到成年,渐渐有了长进,他们也甚少再提起过往的无聊行径,不容易啊,时间终於还了我与孔宜真正的清白,他们却仍认为,我应该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无所不知──应该,我实在哭笑不得,凭什麽? 凭什麽我非得知道她的事,答不出──还得一一向人汇报我为什麽不知道。 她在班上从不是什麽Ai出风头的招摇人物,她很普通,普通的跟一般安分乖巧的nV学生没什麽两样,隐藏在三班三十四个学生之中,活得不上不下,随波逐流。三班人以前提不上多麽关注她,可人就是犯贱,越掘不出的答案,越要刨根问底,以至於若g年後,孔宜的安静,被重译成神神秘秘,她悄然无息地离开台北,在後面的同学会中从此消失,老同学的目光第一次真正聚焦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