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付不出薪水,他们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活下去,不只要活下去,还为了以後能更好的活着。支撑着他们的那一口底气,叫希望。 同人不同命,想想也真够叫人咬牙切齿。像傅重光他们这种没吃过钱的苦的富家子弟,飞出去,就是为了混张野J大学文凭,学校好坏无所谓,几年归国後,光鲜亮丽说一口流利鸟语,在别人眼中就是上流社会了。用不着费大力气,社会上总留有一块他们的一席之地。想起初中时代的傅重光,捏sE黏土还挺有一手,捏出来的东西都跟模型似的,大概是某种天赋吧,他也没特别学过,可轻易就是b别人捏得像样许多,但後来这项天赋被傅太太活生生扼杀於摇篮之中,理由是:没出息!怕傅重光玩物丧志。我太了解他了,老傅若真是块能读书的料,早在毕业之後就与我们这群bAng槌分道扬镳,至於现在才想起要出国奋斗吗?傅太太与傅先生缠斗多年,多半也没什麽心力再管教儿子了,我猜傅重光八成就是想换个没有家人的地方,重新堕落逍遥,读个P的书? ……当年除夕夜,我总以为喝醉的傅重光不过是随口一说,发泄发泄而已,哪知道这人说g就g,大学才念到一半,便兴冲冲地拖着行李逃出生天,走得那叫一个潇洒风流。 只是没飞到原本说的美国那麽远的地方,因为傅重光那家伙有点金发碧眼恐惧症,一见到老外,就成了哑巴,於是择近跑到了香港,美其名曰:重新做人去,「香港人势利眼」、「搭地铁容易遇到发哥」,嘿,这就是傅重光在香港待了两年後与我分享的个人心得。 当年的三班三公子,除了荣耀,两个都已不在台湾。另一个李喻舟去了东京念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