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场。 的士里,我们紧握双手,她靠在我的肩膀休息,司机是个年轻人,车上放着张国荣的歌。 路上堵车,那年轻人还有点紧张,问我赶几点的飞机。他是用粤语问的,我没听懂,这时孔宜忽然侧过脸,嘴唇擦过我的下巴,说:「他问你赶不赶时间。」 我忍不住低头吻她。厮磨时,我说:「你跟他说,不赶。」 司机看着放松了点。他从後照镜瞄了我几眼,後来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你们,大陆来的?」 我说:「台湾。」 司机点头,笑:「你们感情真好。」 不约而同,我跟孔宜都没接这句话。只是沉默。只是笑。 …… 到机场後,我买了八点五十分的航班。 时间刚过七点半,我对她说:「你要不先回去,我自己等。」 「没关系。」她说:「我看你走。」 我们找了椅子坐下,後来她从包里掏出一部随身听,晃了晃手中的耳机,问:「听吗?」 我接过其中一只,塞进耳朵,笑了。 她也笑,说:「你Ai听的。」 …… 依稀的岁月忘记了多次 但每到悄悄夜深里人在梦回梦破时 你的声音风中响过无限次 g起深远深思 飘忽的往事忘记也可以 但每次我被侵占要它飞走便太迟 每於空隙不经不觉缠着我 心中追悔不已 莫道我这晚笑醉数十次却是茫然失落时 一丝感觉一撮记忆心里都cHa千万刺 1 醉过痛过仍如此生命活着极容易 噢!只要让我可再Ai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