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间较长的梦。我好久没有梦见她了。也许醒来,我根本还在台北。在家里。不曾来过香港也说不定。 跟熟人ShAnG的感觉太过奇怪。但很疯狂。第一次跟孔宜za,扒开她的红外套,将她的x罩往上推时,手脚都是抖的,关节上那层血皮全蹭掉了。激动却远远大於疼痛。我什麽也没法想。连跟海燕za都尚且坚持的保险套,这次都被我抛开九霄云外。我彻底忘记。只是着急亲吻的她全身,咬她的嘴、她的x,前戏来不及做,破碎的脑海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念头:我要她。要她。我要她。 …… 後来四日,真正疯了。除了吃饭之外,我们几乎足不出户,累了就睡,醒了便za,我们黏成一T了,连洗澡都分不开,我们能在床上抱着躺一天,什麽也不做, 只是这样,我们仍然少言。就算赤条条的交缠,我仍觉得自己离她好远。直到第三天,理智开始回笼,频繁的SJiNg使我身T疲倦,大脑却逐渐清醒,我发现,她安静的时候,我再看不出她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事情。她的心不在这里。当意识到这个可能时,我竟有点难受,甚至愤怒…… 後来我在床上问她,「离开台北那时候,你是怎麽想的?」 其实我真正想问她是不是恨我?但琢磨着,又觉得太过直白,心里怕她真的点头。 「没想什麽……」 「怎麽可能没想什麽?没想什麽,还走?」我咬住她的耳垂,拒绝接受这个答案。 「就是想走了。」她声音还有点刚睡醒时的模糊,说:「……待着也没什麽意思。我阿姨说,趁年轻,多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人家外面是什麽样子的。」 过了会儿,我又问她:「你後悔吗?」 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