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
扔得头破血流,“你他妈的神经病啊!”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冒着被我控告强jian的风险以及动静大到被校领导发现继续来cao我。要么从这里滚出去,选一个吧。”我不由地冷笑,“至于你说的定金,你向谁付的就冲谁要,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听懂了吗。” 真你妈贱,男生之后又嘀嘀咕咕地咒骂了什么捂着胳膊从教室里走了,我没有在意,随便他怎么骂,这样色厉内荏的人,指望他能冒着风险来强jian我只能说天方夜谭。 我唯一在意的是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我慢慢地穿上裤子,胸部被粗暴揉捏的感觉还残存着,让我不得不想起让我悔不当初的那件事,不,准确来说是那一系列事。 我把被弄乱的课桌椅放回原位,邮件早已发来,但我一直没有查看。 援交这个词还算好听,用本土化的语境来讲,我就是做鸡卖yin而已。说为什么卖,就是缺钱才去卖。但话又说回来,我不是因为卖yin才会对男人失望所以从此改行当同性恋的,从最初我就清楚自己渴望得到属于女性的爱,对于异性恋那一套毫无兴趣。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我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换钱,也无所谓。那些青春期不学无术的男生我也只做koujiao。我唯一一次真正上床,是和一个年纪比我大得多的男人,给的价格高到我很难拒绝。 那种变态,说穿了就是喜欢幼女的心理变态者,能对那时候刚刚发育的我都有性欲,实属变态到极点。 他大概也以为我跟那种失足少女一样,受了不良环境的影响,或者父母欠了赌债不得不出来卖春。他一边享受着我并非表演的抗拒,一边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他沉浸在破坏了我童贞的爽快中